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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小铭点头如捣蒜，动力十足，一次次试，但整个晚上下来，就要到了一个号码，还是人家出于无奈给了，回去了，他并没有通过这个号码联系到谁。但他还是觉得获得了许多。

    一个星期课程转瞬即逝，第六天早晨，学员们聚在一块儿，几位男士已经谈起前一夜的经历。

    把发生关系称为满分，互问对方：昨晚你满分了几次？

    在同一个空间里，还坐着一些一言不发的失落者，他们没有和任何姑娘说上话。

    还有几位学员，已经放弃、提前离开了，他们给出的解释是：“就算坚持到最后，感觉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语气里充满着浓浓的不甘。

    讨论半天后，导师出现，看了现场一圈，“看来有些人很有收获，有些人意犹未尽，我们还有至尊天阶版，还是一个星期，收费14800元，授课内容包括形象改造、搭讪、聊天与约会技巧、夜场活动等，我向大家保证，这个课程学完，还是没能拿到满分的，我们全额退款。”

    事已至此，留下来的人不甘心半途而废，纷纷交钱，张小铭也在其中。

    和他一起报名的还有之前那个在夜市摆摊炒粉的小年轻，他扫码支付的时候手在发抖，张小铭扶住他，“哥们，你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“没事儿，这价格需要我炒6666碗炒粉，攒上三四个月，不过要是能娶到媳妇，还是不亏，比彩礼钱便宜多了。”

    张小铭认识了这个叫赖富震的朴素年轻人。

    至尊套餐果然让大家打开眼界，从没想过，高大上的朋友圈照片也许是这样生产出来的——在大众点评团购模拟机舱体验的套餐，本来是半小时的单人套餐，但挤下了七八个人。

    大家轮流穿飞行员制服在机舱里拍照，掐着表，每人3分钟，人均花费29块。

    去威尼斯酒店的餐厅点一小份下午茶，基本只拍不吃，人均36块。

    定一间五星级酒店的房间，穿同一件浴袍拍照，人均100出头，堪称共享经济范本，真正的物尽其用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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