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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明白了。

    之前，因为顾娟，她眼睁睁的看着千歌走了。

    现在，却因为Jason，什么都不顾了。

    顾沉沉声道：“妈，千歌不是附带品。先有的她，才有的Jason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左云一滞，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好半天，颓然的跌坐在沙发上，捂着脸，低低呜咽。

    “怎么办？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说到底，她再大度，也只是个普通人。容不下顾娟是真。

    如今，加上Jason，她愿意忍受，也是真。

    “都是我的错。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…

    回到房间，顾沉思来想去，没控制住，给翁千歌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喂。”那端，她接了。“这么晚了，有事吗？”

    声音听上去很温和。

    顾沉喉头梗的厉害，“没事，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。千歌，你跟我说说话吧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翁千歌觉得奇怪，“那你想听我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论什么。”

    顾沉轻笑，“只要是你说的，我都爱听。”

    “别闹了。”

    翁千歌看了下时间，“很晚了，我要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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