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堆粉末洒在了庭院之中。 滕厮理顿时一软,盘坐在了地上。 滕厮理晃头晃脑望向了抱着两花坛跑去的老者。 “蛇毒,蛇毒!” 滕厮理猛然一惊,便朝着老者跑去,问询手上花草的来历。 而在一番询问之下,滕厮理得知,此草也生于北寒之地的极寒地区。 滕厮理将这坛花草要下,冒着生命危险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这草药与那马羞草极为相似,只是颜色一为血红,一为淡白,好似两草相生相依。 前几日,李珍香给滕厮理讲授的以毒攻毒之法,虽为玩笑之言,但在滕厮理看来好似也颇有几分道理。 滕厮理大胆决断,将这老者的百花草药研成药丸,立即送至了闺房。 闺房中,老者和众仆人望向了拿着药丸的滕厮理。 老者也满脸铁青,平常小打小闹也就算了,如今这般关乎性命的实验,滕厮理玩得有点过火。 只不过李珍香即将升天,死马也只能这样实验一番。 滕厮理将药丸送与李珍香嘴中让其服下。 突然一双美丽的大眸子睁了开来。 李珍香腹部一紧,立马直起身来。 “珍香,你醒了?” “郝赦!” 李珍香大叫一声“郝赦”,随即两眼一翻,直挺倒下,砸得枕头发出一声巨响。 经过滕厮理一番精妙的推理论证后,以毒攻毒的解毒之法失效,李珍香重新开始浑身抽搐。 滕厮理两行深泪满春秋,又一次走出了闺房之外。 滕厮再一次拿着木牌,哭着闹着要珍香姐姐。 一切已成定局,李珍香必死无疑。 老者也开始走出房门,准备给李珍香最后一丝清净。 滕厮理回到自己房中,伤心过度,便觉脑袋一昏,倒向了自己的床头。 突然,滕厮理惊起,自己后背被一物扎了一下,生疼得慌。 滕厮理现在满脑子都是李珍香,突然被扎,胸中怒火立马喷涌,焦躁无常,转身拿着扎于自己之器物往着屋外愤愤扔去。 滕厮理突然停下了扔掷。 滕厮理手中拿的是和李珍香一起制作的万花筒。 滕厮理将这万花筒天天放置枕头边,每日睡觉前都要捣鼓一番。 这万花筒一端中空,一端已削成尖针,刚刚正是这竹针扎到了自己的后背。 滕厮理想到了当日在花海,李珍香讲授的用万花筒提取毒液,注入牲口,再提取血液注入人的经脉之法。 这万花筒便是注入牲口或人体关键之物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