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在侯景之乱前,这个陆馆使,常常率梁国使臣来到邺城,那时,魏梁两国的使者,常常你来我往,在一起友好辩论、磋商。 高澄敬陆皓廷博学,陆皓廷敬高澄年少有志,不同国度的俩人,便成了忘年交。 高长恭还记得,自己的父亲,还多次邀这位陆馆使,到大将军府做客,儿时的高长恭,便识得他,尊称他一声陆翁。 多年过去了,陆皓廷如今,仍然是梁国四夷馆的馆使。 陆皓廷见到高长恭,初愣了一下,马上就认出了高长恭,不觉老泪纵横。 “四郎长大了,真像你的父亲。” 陆皓廷抹了一把老泪,拉着高长恭,细细的打量。 “真没想到,几年就长得这么高了。” “陆翁,四郎这次来,想向陆翁打听一下,当年指使刺史府的厨子,毒死兰钦兰将军的南安侯,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?” 高长恭开门见山,他没有时间在梁国耗着,还不知道郑楚儿,回没回到齐国。 陆皓廷听了,垂下了沉思的眼眸。 “听我的兄弟说,当年诛杀南安侯时,还有一个罪名,就是南安侯,是邺城派来的细作。” “邺城派来的细作,毒死了兰钦?” 猛一听,那个南安侯,好像是为高澄报仇似的,因为就是他的儿子,刺死了邺城的大将军兼相国高澄。 但静下心来仔细一想,兰钦一死,兰京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,就无法核实。 而邺城大将军府的那个膳奴,却口口声声说他是这个兰钦的儿子,可所有认识兰钦的人,却只知道兰夏礼这个人……… 父亲的死,果然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。 “南安侯,应真的是邺城方面的细作,从他手下的口中,还得知,邺城方面,还让南安侯查一个女子。” “什么样女子?” “那个女子的信息极少,只知道她,曾经生活在长安的明湖边上。” “邺城方面,为什么不自己查?还要一个潜伏在梁国的细作查?” “可能是当时,梁国和长安方面,有一段时间关系友好吧,好查。” 高长恭无声的看了一眼自己胸前,那支只有指头大小的玉箫,就挂在胸前的交领里面,玉箫中的字迹,娟秀飘逸。 “缘聚缘散,相思无期,一腔心曲,漫了明湖,荒了芜城。” “明湖?原来长安,还有一个明湖。” 拜别陆皓廷,高长恭跨上马,望着长安的方向,扬鞭催马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