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其实,以白染的功夫,当初那一刀不足以致命,她完全可以杀了他的。 但她并没有,只是因为她不敢确定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萧羽倾。 萧羽倾这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得了这么一个女人? 这一点萧羽倾不会否认,便是当时他以为自己有可能不能有孕的时候,白染也未曾提过半句要纳侍的话。 如今他身子不便不能侍候她,试探性地在她面前提起要给她寻个侍候的人的时候,白染还恼了他。 她说,白家女人重情重义,认定了的男人便不会轻易辜负。 无论何时,她都不会做叫他伤心的事情。 萧羽倾好像不懂白染的意思,又好像懂了。 夜里躺在床上,萧羽倾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。 “怎么了?是要起夜吗?” 白染抬手替萧羽倾拉了拉被角,环着他的身子小声问道。 萧羽倾忽然翻了个身,面对着白染。 “白染姐姐,你白家如今只剩你一人,这一胎所有人都在瞧着,万一是个儿子的话,皇上和外祖母是不是要失望了?” 众人对这个孩子太过重视,以至于萧羽倾整日里提心吊胆,就怕生个儿子出来,叫所有人失望。 “生个儿子也很好。”白染忽然笑道。 《春宵》 宋苏轼 春宵一刻值千金,有清香月有阴。 歌管楼亭声细细,秋千院落夜沉沉。 《和咏舞诗》 南北朝庾信 洞房烛明,燕余双舞轻。 顿履随疎节,低鬟逐上声。 步转行初进,衫飘曲未成。 鸾回镜欲满,鹤顾市应倾。 已曾天上学,讵是世中生。 (本章完) 第(3/3)页